等了一会，东方云曦拉了下楚飞的衣服，“楚飞，你发现了什么?”

楚飞立即换上笑脸:“还记得上次我们在食堂二楼讨论孙博奇的天才病时，陈俊健忽然上来凑趣吗?”

东方云曦点头。作为大数据修行者，大家的记忆能力都很好，东方云曦甚至想起了当时的细节。

回忆当时的细节，东方云曦若有所思的说道:“你那时候呵斥了对方。也就是说，那时候你已经发现了对方有问题?”

楚飞微微摇头:“当时只是觉得对方有些不怀好意。但是在后来的调查中却渐渐发现，陈俊健、或者说陈俊健家里情况有点不太正常。”

东方岩强势插话:“你发现了什么?有关部门不是没有调查过陈俊健家里，但什么都没有发现。你说的不正常，指的是什么?”

楚飞看着东方云曦，继续说道:“我说完了。”

东方云曦:……

东方岩:……

小伙伴们:……

不过诚实的小伙伴们马上就笑弯了腰。

东方岩深呼吸数次后，终於还是低头了。“好了，别贫了。你将理由都说出来，若确定你真的有线索了，我就同意你参与。

实际上若你真的有线索，我反而要推荐你参与行动。”

楚飞这才开口了，而且是从头说起。

其实初次见面，楚飞就利用望气手段，‘看到’了陈俊健周身浑浊的气息翻滚，这些浑浊的气息甚至都隐隐化作一张扭曲狰狞的“面容”，这绝不是一般的邪恶了。

正是如此，楚飞在陈俊健刚开口的时候就呵斥了对方，打断话语。

但是能直接‘看到’浑浊气息的‘能力’，楚飞暂时不准公开。

这个能力暂时不仅仅是大数据修行、望气手段、人体发光等技术可以做到的，还需要智慧树辅助。

因为与智慧树有关，所以楚飞不能公开。

但楚飞也早有准备，且准备充分。

却说后来针对陈俊健背后力量的调查中，还真发现了问题。

陈俊健背后的家族，控股了一个陈氏财团，而陈氏财团控股的企业中，有两家直播商务平台，本来活得很滋润，现在却被读书人直播挤到了角落中。

市场是有限的，有了强势的新玩家，老玩家自然就要饿死在路边。商业竞争是很残酷的。

投资失败，陈氏财团损失倒不大，这种财团都很清楚投资成功率很低。读书人直播的崛起，只能算是一个诱导因素。

真正的原因是……断人财路了！

这些问题都是杨素柳调查的，并分析出来的——很多情报是需要分析的，而且需要修改相当的经验。这一点，楚飞还真不如杨素柳。

却说，陈氏财团所有的投资计划都是针对旧修行市场，而且还是完美人才计划出现后做出的决定。

一个行业开始变革了，并不代表只有新兴产业有利益、过去的夕阳产业就没有利益了。实际上大鱼都在这时候冒出来呢。